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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扈三娘听了几个好汉说起要拥立她为大头领,心里一动,寻思道:“眼看辽国未灭,金国又起,天下将乱,皇上昏庸,朝廷里奸臣多如牛毛,天下不久必将大乱。我等若不早作打算,到时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现今我掌握着太祖皇帝留下的宝藏,若用来招兵买马,为我们的孩儿们打下一片江山来,或可避过这场劫难。”

时迁昨日已将太祖藏宝图交与三娘,两人在灯下观看研习了大半夜,寻思着如何把那宝藏取出。当务之急还要多聚集些信得过的人马在身边,不然即使有了宝藏也会被人夺去。主意一定,三娘就去找顾大嫂等商议。此话暂且放过不提。

却说北方的辽国眼下正经历一场变乱。当年宋江领军征辽时,破了兀颜统军的混天阵,杀了兀颜统军和许多兵马,辽国国王无奈只好与宋国议和。天寿公主乃是国王的唯一的女儿,战场上被扈三娘和顾大嫂所擒,后来和三娘十分亲近,两人结义为姐妹。两国议和后,天寿公主和兀颜统军的其他部将们被放回辽国。就在两月前老国王病死,他兄弟篡位自立为王,将前太子和他的兄弟们都杀了,只留一个天寿公主。其时天寿公主原来嫁的丈夫病死,还未再婚,新国王害怕她造反,夺了她的兵权,又让自己的亲信大将乌利可安做驸马,取了天寿公主为妻,以便监视公主。这个乌利可安已经五十余岁了,为人粗野,满身黑毛。公主嫁给他后,贴身侍女都被换掉,每次出门都得向他禀报并派人跟随左右。乌利可安对新国王忠心耿耿,连和公主同房的时辰和次数都一一报与国王知道。公主对这个丈夫既不满又害怕,整日里战战兢兢度日,稍有不慎就被乌利可安鞭打凌辱。

乌利可安前妻有个儿子叫乌利日通,三十五岁,生得凶猛,力大无穷。他垂涎公主的美貌,公主和他父亲新婚的第二天就寻机潜入公主房里将她强奸了。天寿公主去向乌利可安哭诉,他竟不予理睬。更有甚者,一日父子两人喝醉了,把公主脱得精光吊起来鞭打,后来又轮奸她,公主惨叫了大半夜。

天寿公主忍无可忍,寻思计策逃离辽国。她先用金帛收买了一个乌利可安信任的家仆李老头,然后让他去联络几个仍然忠于先王的臣子,可惜联络到的几人都畏惧国王和乌利可安权势,不敢救援公主。最后那老家仆找到了已故兀颜统军的儿子兀颜延寿将军,也就是当年的兀颜小将军,他现在正被国王排挤,不得重用。延寿早先对天寿公主十分仰慕,可是还未来得及提亲公主就被老国王指定了驸马,现在又被迫嫁给了乌利可安,延寿最后娶了自己的表妹为妻。李老头帮兀颜延寿剃了胡须扮作女仆,带他混入驸马府与公主在卧房里相会。延寿见了昔日思念之人心中发苦,不知说什么好。公主扑在兀颜怀里哭着求他将自己带出火坑。

两个正商量着逃离的法子,乌利可安带着一身酒气回家来了,公主忙拉着兀颜延寿跪下迎接。因延寿是女仆打扮,乌利可安没在意他,只把公主拉进怀里。公主刚才来不及擦干净眼泪,乌利可安见了,怒道:“你这小贱人哭作甚么,莫非不喜我回来?”也不等公主答话就将她拽着头发拖到外间,扔在地下用皮鞭抽了七八下,然后把公主上下衣服撕得粉碎,自己脱光了,压在公主身子上分开两腿就狠肏。公主由他摆布,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兀颜延寿跪在一旁眼看着公主被凌辱,咬牙忍住了不吭声。乌利可安肏完公主睡着了,自有仆人来将他抬上床去。延寿待旁人都走了,悄声对公主道:“公主放心,我若不能救得你出去誓不为人。”

公主含泪点头,目送他离去。

兀颜延寿将军回到家中,先将自己的妻子家人送到城外一隐秘去处藏起来,嘱咐她不可在人前露面,除非自己来接她。然后将自己的十几个心腹部将召集起来,商议刺杀国王和乌利可安,然后立天寿公主为女王。这些人都是忠于先王的,齐声响应兀颜将军之议,约定起事日期后各自分头准备。可惜百密一疏,被辽王安插的一个密探得了消息,逃去宫里报信,辽王紧急调派禁军把守在王宫外,又传令捉拿兀颜延寿。兀颜将军见事已败露,刺杀国王已不可能,遂带领心腹手下约一百人杀奔乌利可安的驸马府来,要救公主出去。

也是乌利可安该死,他和儿子乌利日通都喝醉了,闻报有人要攻打王宫,就叫副将带着大部亲兵去勤王,家里只留下五十余人。兀颜将军领军杀来,乌利日通截住厮杀,被乱箭射死。乌利可安持刀带着亲兵顽抗,不提防天寿公主从背后一刀将其头砍下,血喷了公主一身。兀颜将军和公主会和一处往城外杀去。因事发突然,辽王不知到底有多少叛军,守在宫里不敢追赶。

兀颜将军和公主一路急驰,到了与宋国交界的一个关口。守关大将耶律清却是老兀颜统军昔日的爱将,他将他们一行接上关来,跪下拜见了天寿公主,此时众人方得喘一口气。

在关上住了数日,天寿公主要去宋国寻她的结拜姐姐扈三娘,兀颜将军不放心,也要同去。耶律清道:“也好,你们两个自去,你们带的人马都留在我这里,万无一失。若日后公主能从宋国寻得强援,我们再一起发兵征讨伪王。”公主和兀颜将军两个拜谢了耶律清,收拾打扮启程上马往宋国来。公主穿了男装,和兀颜将军都扮作商人,一路上晓行夜宿不提。

这一日两人来到杭州城外扈三娘的庄子上。扈三娘曾托人给天寿公主去信问候,因此她知道三娘的住处。庄子里走出一个美少女和一个俊俏后生,那少女的是三娘和林冲的女儿林无双,十三岁,俊俏后生则是琼英和张青的儿子张节,十六岁。因无双离家已有一年,思念父母,要回家探望,师傅琼英最爱无双,不放心她一个人,就叫儿子张节陪她回家。两人到家后才知父亲去了六和寺修炼佛门秘法,母亲去了登州探望顾大嫂,正商量着要去登州寻母亲。天寿公主已换回女装,下马走上前施礼,道:“我是扈三娘的结拜妹妹,从辽国来探望她,不知她在家也未?”

无双听说是母亲的结拜妹妹,忙拜见阿姨,请入屋里坐下,敬上茶来。公主见无双生得美丽可爱,很为三娘高兴。无双说她娘外出探友不在家,公主听了不免有几分失落。

无双十分喜欢这个美貌的辽国公主,道:“公主阿姨不必伤心,我过几日要去登州找我娘,我们可结伴而行。”又道:“这位是我师兄,叫张节,是我师父的儿子。”

张清征辽时威风八面,立了不少功劳,天寿公主自然在阵上见过。今看了张节的摸样,心里起疑,问道:“令尊莫非是张清将军?”

张节道:“正是。”

公主道:“原来如此,长得真像你父亲。”

兀颜延寿心里踟蹰,脸色不定,公主见了猜到他心思,就用契丹语问他。兀颜延寿道:“他父亲是我杀父仇人,当年我父亲就是被张清,花荣,关胜三个合力杀死在混天阵里。”

公主开解道:“当时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你父亲为国捐躯,也是死得轰轰烈烈。我与扈三娘交好,听她说起宋江手下头领们都对你父亲的为人和本事钦佩不已。再说若不是两国放下仇恨议和,我等当年如何能够活着回到辽国?”

延寿听了,点头道:“公主说的是。”

林无双听娘说起过当年的天寿公主和兀颜小将军都曾在辽军中和宋军对阵,想看看他们的武艺,次日和张节两个邀请公主兀颜将军去校场切磋。兀颜将军先施展了一会儿长枪和大斧,无双张节看了喝彩。

两人到校场中,无双用母亲那儿学来的双刀,张清使出父亲的枪术,两人对练,公主也上前舞刀助兴。后来无双张节展示飞石手段,兀颜将军大惊,暗道:“这两个的刀法和枪法我已难取胜,这飞石更是神出鬼没。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又过了一日,四人收拾启程往登州来。一路上无双和公主亲密相处,公主当她是自己女儿一般。兀颜将军和张节也志趣相投,交谈得十分融洽。四人终于来到登州顾大嫂处,无双见了三娘,扑在三娘怀里好一阵亲热,又引师兄张节与三娘相见,张节平日里常听母亲把三娘姐姐挂在嘴边,见了面才知道是她这等一个绝色的女人。三娘忙把张节拉起来,和女儿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问候他母亲琼英。

天寿公主远远看着三娘,眼泪不觉夺眶而出,三娘想不到会有人从辽国来探望她,开始没认出公主。待公主上前拜见姐姐,三娘方才大叫一声,一把将她抱住,两人失声痛哭。几个又拜见了主人顾大嫂和栾挺玉。顾大嫂安排酒食给四人接风,至晚有侍女伺候,烧汤沐浴,各自去客房安歇不提。

三娘和公主同榻而眠,至此公主才把自己所受的痛苦煎熬以及杀了乌利可安逃出辽国的事说与三娘知道,三娘抱着公主哭得眼睛都红了。她脱下公主的衣裙,看见了她身上的被乌利可安鞭打的伤痕,不由自主地低头用嘴唇轻吻,用舌头去舔那伤痕,公主也情不自禁地抚摸亲吻三娘的身子。三娘道:“你且在此安心住下,顾大嫂是我至亲密友。我正和她谋划一件大事,将来或有可能助你复国也未可知。”公主点头依允,两个搂着睡了。

次日三娘将无双和张节带到后庄空地上,要看他们的武艺。无双和张节两个把自身本事施展了一回,又表演了飞石,三娘看了点头赞许。三娘对两个说道:“要说这飞石和弓箭比起来,弓箭的威力在战场上更大些。飞石除非打在头上脸上并不能至人死地。可是飞石近战方便快捷,因知道的人不多,常能出其不意。我那琼英妹妹和张清将军凭此绝技驰骋疆场,立的功劳比神箭小李广花荣还多。你们两个今后一定要注意,不要随意在人前显露这个绝技,这样才能发挥它的最大威力。”

张节无双两个听了大为叹服,叩谢阿姨母亲指教。这时栾英栾勇两个跑来找无双姐姐玩耍,三娘让她去了,自己拉着张节询问他母亲的起居详情。三娘有意将无双配给张节为妻,琼英也有此意,看了他们两人相处的情形,觉得他们似乎只有兄妹之情,颇感无奈,却不知张节的心思正似大海般翻腾。昨天见了三娘,三娘把他和无双揽在怀里,张节就再也无法将三娘从自己心里赶走。三娘英武妩媚的脸庞,成熟的身子,迷人的体香,都令张节兴奋不已。

张节虽然只有十六岁,已长得比三娘略高。两人并肩坐在一起交谈,不知不觉张节的身子就往三娘怀里靠过去。三娘未曾留意,后来张节把手往三娘衣服里伸去,三娘瞪眼看他道:“你这毛孩子,怎地敢对阿姨无理?”

张节吓得连忙跪下磕头,道:“只因阿姨太美了,让我情不自禁,望阿姨赎罪。”

三娘道:“我原想把无双许配给你,今见你这等好色,真放心不下。”

张节道:“无双妹妹像仙女一般,能娶她为妻是每个男人的福气。只是我二人相处日久,彼此只有兄妹之情,并未生出男女之爱。无双妹妹还小,将来一定会遇上绝好的良缘。昨天见了阿姨,我的心似被阿姨给挖走了一般,不求阿姨能喜欢我,只求能常常看着阿姨就心满意足了。”

三娘笑道:“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你从何处学得这般油嘴滑舌?”

张节道:“张节不敢冲撞,我对阿姨爱慕之心天地可表。”说完跪在地下大哭。这套把戏似乎和花逢春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三娘心里哭笑不得。

其实三娘并不恼他,这张节生得仪表堂堂,跟他父亲张清一样俊美。三娘把他从地下拉起来搂住在胸前,想起当年在琼英面前和张清恩爱缠绵,心道:“真是冤孽啊。”脸不由红到了脖子根。

张清吻住三娘的红唇,手忙脚乱地脱三娘的衣裙。三娘见张清确实像是第一次和女人亲热,不由心里暗喜。她把张清的衣服脱下来,手伸到他胯下抚摸,然后把张清挺立的下身塞入自己的花溪之中,两人的身子滚烫,像着了火一般。两人吻遍了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良久,两人起身整理衣裙,三娘道:“你我之事不可让他人知道。不瞒你说,我的男人颇多,你若对此看不开,趁现在离开还不迟。”

张节道:“可知天下男人只有傻瓜才不爱阿姨,我决不后悔。阿姨放心,张节一定不让阿姨难堪。”

三娘亲了亲张节,道:“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如今天下将乱,我和顾大嫂正在筹划一件大事,为我们众人今后寻条出路,不知你可愿来助我?”

张节道:“阿姨但有吩咐,张节一定遵命,万死不辞。”

当晚公主还是和三娘睡在一处。三娘笑着问公主:“这个兀颜将军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公主道:“他年轻时曾仰慕过我,只是阴错阳差未能向我父王提亲,我与他后来分别与别人成了夫妻。但他一直忠于我父王,因此不受新王重用。这次亏得他把我救了出来,否则我迟早会死于乌利可安之手。”

三娘道:“那你和他不就可以旧情复燃了?”

公主道:“非也。这一路行来,他对我以礼相待,不曾逾越半步。不过昨日我看他盯住三娘姐姐的脸和身子看,痴迷得狠,你们俩倒像是比较有缘。今天你特意问起他,莫非真的有意?”

三娘红了脸,道:“胡说。兀颜将军深通兵法阵法,这对我心里的大计划倒是很有帮助,不知他可否愿意助我。”

公主道:“管他愿不愿意,只要你把他收为裙下之臣就行了,我且叫他来问一问。”说完不顾三娘阻止,起身出去把兀颜将军请到屋里来了。

兀颜将军对三娘施礼,立在一边。三娘问起他今后打算,并告诉他自己一帮人有到辽国去打出一片天下的计划,到时如成功可将公主立为女王,不知将军可否相助。兀颜将军道:“此正合我意,我当全力以赴,今后兀颜将为三娘和公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公主和三娘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接下来气氛有点尴尬,公主见三娘和兀颜都拉不下脸来,就上前把三娘的衣服解开,用嘴亲吻三娘的胸部。回头招呼兀颜将军道:“三娘和我现在就需要你相帮,只是不必赴汤蹈火。”

兀颜将军惊喜无限,走到三娘身后,将她裙子退下,捧着三娘的白白的屁股,把嘴对着三娘肛门使劲亲吻。三娘一边呻吟,一边伸手将公主的衣服都脱光了,不停地抚摸她的两乳和下身。公主让兀颜躺下,引三娘坐在下,将兀颜将军直挺挺的那话儿插进三娘的花溪之中,自己把下阴对着兀颜的脸坐下,两手搂住三娘,嘴唇与她吻在一起,屋里一片呻吟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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